vρò1⑧.てòм 好惨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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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和摸到——果然是不一样的。
  这句话在乔桥脑海里不断地被加粗加大,最终占据她所有思维。手掌握住的东西沉甸甸的,这是一个就算没有勃起,都足够让人头皮发麻的玩意。
  如果完全充血的话,大概有一颗苹果那么沉?
  她默默咽了口唾液,这个动作只是人类在面对‘可怕’东西时的下意识反应。可在某个默不作声观察着她表情的人眼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手腕都有点酸了,‘大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仅没有动静,还有从草丛里抬头的迹象?
  乔桥硬着头皮道:“你还上不上了,不上我松手了。”
  程修也很老实:“上不出来。”
  乔桥真想锤他,上不出来你还让我在这儿干捧着!
  她火速收了手,又欲盖弥彰地洗了洗:“上不出啦就算了,先回去吧。”
  程修:“憋。”
  “憋得慌就上呀!”
  “上不出来。”
  乔桥:“……”
  她绝望了:“那怎么办?霸占卫生间太久舍友会起疑的。”
  男人沉默一会儿:“射出来就好了。”
  他话音刚落,‘大鸟’就像响应他的话一样,叮得弹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如果刚才只是雏鹰抬头,那现在绝对是大鹏展翅了。
  乔桥挤出微笑:“病号不能纵欲过度,你还是自己冷静一下吧。”
  程修顿了顿:“那我去冲冷水澡。”
  “不行。”乔桥夺下花洒,“你还在发烧呢,再冲冷水是不要命了吗?”
  男人眼底闪过困惑:“训练经常这样。”
  “我不管你训练怎么样,在我这里就要听我的。”乔桥底气不足地咳嗽了一声,“这样吧,我给你念点能让你放松下来的东西。”
  乔桥打开了手机,搜了一段佛经出来……
  可她认真且虔诚地念了半天,念得嗓子都发黏了,程修这边还是‘大鹏展翅’状态,甚至比刚才展得更大了。
  乔桥急了:“你有没有好好听啊!”
  程修嘴唇微微一动:“你的声音很好听。”
  乔桥:……
  闹半天原来一个字没听进去!
  “你知道吗?”乔桥突然一笑,轻轻握住了程修的‘大鸟’,“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简单又快捷。”
  男人困惑地看着她。
  乔桥不知从哪儿变出一瓶矿泉水:“上不出来是因为不够憋,所以——多喝点水,憋得大脑想不了其他东西的时候,自然就能上出来了!”
  程修:“……”
  ‘大鸟’扑棱扑棱翅膀,老老实实蹲进了黑色草丛里,不敢再造次了。
  “你看,我就说很有效吧。”掩不住的得意。
  “但是……”男人迟疑地盯着两腿之间,“需要扶。”
  确实,程修的‘鸟’太大了,龟头肉嘟嘟地垂着,要是不扶一下,可能会弄脏马桶圈。
  “没事,这个我也想好了。”乔桥高深莫测地笑笑,抓过角落里的一根晾衣叉,“你看这个,长度刚好,形状刚好,可以把你的……那啥,卡在这个叉叉上,360度旋转,指哪儿尿哪儿,用过都说好。”
  男人再次沉默。
  乔桥挥舞了一下:“怎么样?要不要?要不要?”
  程修:“不用了。”
  最后他还是用‘拉伤’的左臂‘艰难’地上完了厕所。独立完成的。
  又养了两天,程修的脸色已经红润到傻子都能看出他非常健康的程度,可男人总能在乔桥试图劝他离开时“虚弱”地哼哼两声,摆出病还很重的样子,倒让乔桥不好意思再劝了。
  可他再不走,钱包就扛不住了啊!
  为了给程修补身体,乔桥咬着牙天天叫外面大饭店的食疗餐,一顿就是乔桥半个月的生活费,程修食量还大,有时候一份不够要再来一份,两天就花光了乔桥从牙缝里攒下的一点积蓄。
  这也就算了,重点是食疗餐……还有副作用。
  天一擦黑,乔桥就不自觉地两股战战,能在外面游荡一会儿是一会儿,总之想尽办法拖延回宿舍。连朱妍都奇怪她最近怎么这么好学,大晚上还要去图书馆苦读。
  乔桥心想鬼才要学习,我是为了保命!
  每天喂给程修的那些枸杞、海参、生蚝……最后都会变成熊熊燃烧的欲火发泄在她身上。灯一灭,男人就会压过来,任她怎么求饶都不为所动,不做到他满足,是绝对不会停下的。
  才两天,乔桥就像被吸干了精气似的,走路虚浮,眼下乌青,听到‘床’字就打哆嗦,天黑不敢回寝室。
  人生太他妈艰难了!
  ‘啪’。
  图书馆里响起一阵抱怨声,今晚比平时熄灯更早,周围人三三两两收拾东西离开,乔桥也没法再磨蹭下去,只能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宿舍。
  程修病好了以后,进出宿舍就如入无人之境,只要他想,就算跟其他舍友待在同一个空间,也没人发现得了他。
  最绝的一次是乔桥在客厅煮咖啡,程修就站旁边看着,突然朱妍回来了,乔桥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耳畔,再转头身边哪儿还有程修的影子?
  朱妍什么都没发现,甚至还过来跟她说了几句话,等朱妍回自己房间,程修才从容地从天花板上翻下来。
  乔桥都不知道他怎么能扒在上面不掉下来的!
  愁苦地打开房门,坐在床上看书的程修也抬起头。他刚洗过的身体赤裸着,仅在腰间盖了一角薄毯。一身结实的肌肉,发达的斜方肌和三角肌,腿上的疤痕更是身经百炼最好的证明。要是站在这里的是别的女人,恐怕已经扑上去主动投怀送抱了。
  乔桥却只想掉头就跑。
  “今天怎么样?”乔桥掩饰地随口扯个话题,“还是头疼吗?”
  男人点点头,并且很配合地做了个皱眉的动作,好像真的头疼发作了。
  乔桥心里飘过一串脏话:一问就头疼,不问就不疼,你看你那两眼放光的样子,你要是真头疼我表演倒立吃屎!
  “头疼就早睡吧。”她挤出微笑,“晚安。”
  手腕被人抓住,程修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他腿间的小薄毯已被支出了一个‘大帐篷’。
  “我还没洗漱呢!你等会儿……”
  “做完再洗。”
  “诶?诶诶!我我我我出了一身汗啊,你可别嫌——”
  “不嫌弃。”大手熟门熟路地钻进裙子下摆,程修把头埋在她胸口的位置,闭着眼睛深深呼吸,“好香。”
  香?臭还差不多吧?
  两人正僵持着,一阵怪异的滴声从床尾传来,程修的动作立马顿住,他松开乔桥,从床尾的背包里摸出一个迷你小手机。
  他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干净利落地挂断了。
  乔桥窃喜:“是不是有任务了?你要走了对不对?哎呀,责任在身难免的,该去就去。”
  程修看她一眼,嘴角微勾:“我不走。”
  乔桥顿时如霜打了茄子似的——蔫了。
  没蔫多久,她的手机也响了,乔桥奇怪地看了程修一眼,男人动动嘴唇:“挂断。”
  屏幕上显示着陈羽华的名字,她理所当然地接起:“喂?”
  “程修在你那儿。”陈羽华用的是陈述句。
  “啊,对。”
  “他身体怎么样?”语气有点焦急。
  “不太好。”乔桥立马抽抽噎噎地开始表演,“前几天还发烧,今天又说头疼,我让他去医院也不去,你们赶紧过来把他弄走吧。”
  她可没撒谎,是程修承认头疼的。
  陈羽华声调立马提了一个八度:“发烧?!头疼?!你——”
  乔桥还没听完,程修夺下电话,‘啪’摁断了:“别管他。”
  “可你确实头疼啊?”
  “现在不疼了。”他抓住乔桥的手摁向另一个地方,“这里疼。”
  乔桥:……
  这家伙窝在她这里瞎胡闹了两天,居然学会开黄腔了。
  好说歹说,程修才依依不舍地放她先去洗了澡,洗完回屋还没站稳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搂住她亲吻,乔桥这里没有剃须刀,程修的胡子也好几天没刮了,下颌青青的胡茬刺得她又疼又痒。
  浴巾被无情地扯掉,男人两手一边一个拢住她的乳包,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空气开始升温,乔桥知道今晚又是在劫难逃,知道反抗没有用,只能放松身体尽量让自己好过一点。
  情正浓时,屋里的灯忽然灭了。
  离熄灯时间还早,只能是电路出了问题,不过星程有专业的检修团队,用不了多久就会来电。
  不过屋里一黑,气氛好像变得更热烈了……
  乔桥双手撑着床沿,臀部高高抬起,满脸绯红地敞开身体任由异物入侵。被过度使用的小花穴敏感得要命,程修稍微一动就引起甬道剧烈的绞缠。
  黑暗中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和——
  嗯?金属摩擦声?
  乔桥还没来得及细想,突然被程修一把推到床上,男人反应极快,猛地扯起毯子将她整个盖住。
  ‘咔嚓咔嚓’两声,子弹上膛了。
  阳台的窗户被人拉开,乔桥眼看着陈羽华冒出一个脑袋,满脸喜色:“是我是我!我来接——”
  程修面不改色地扣动扳机,消音枪一声闷响,子弹擦着陈羽华的头皮过去了。
  程修:“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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