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尘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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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行为不检点?有这么说自己外孙女的吗?我倒是想知道我是如何行为不检点的?”林清风气极了,甩手问下方姥。
  方姥翻了翻眼皮:“好,既然你不嫌丢人,我也不怕被人笑话。今年8月份,你离家出走被警察送回的那晚你敢说你没出事?”
  众人的眼神也随之一跳,不少好事者想到被警察送回,估计是真没好事了。不少人看下林清风的眼神一下子怪异起来。
  林母在床上急得直拍床,也不顾自己手上还扎着点滴:“那晚清风离家出走去工厂打工,我以为清风失踪了才打电话报警找人的。林清风是在绿坤工厂里找到的,这事警察和工厂保安都知道的啊?不信我们现在就去警局对峙。”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下床,林清风赶紧跪行几步到林母床边,让林母别轻易起床,看着四周说:“我去医院开的证明足已经可以证明我未受侵害,我还在想方芳怎么能如此信誓旦旦的编排我,原来是从我离家出走这里发挥的象征啊。你们祖孙二人的想象力倒是一脉相承。”
  林清风又对围观的群众说道:“各位叔叔阿姨,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家事吧,本来家丑是不可外扬的,只是我的姥姥一番颠倒黑白,我和我妈又是极要强的人,大家正好做个见证,掰扯掰扯清楚我们家的乱账,看看究竟是谁的错。正好我姥姥也在场,有异议的可以随时提出来,随时对质,免得大家只听了一面之词,偏听偏信偏传,反而把我们家这堆乱账整得越乱。”
  话音刚落,林清风就朝着人群方向鞠了一躬,整了整眼前的刘海接着说道:“我家的乱账太多,就按我姥姥刚哭诉的内容一一补充说明吧。首先第一点,我母亲确实是方家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不是由谁牺牲换来的求学机会。大舅从小不爱读书,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常逃课去学人家种田,求学态度不端正,因姥姥姥爷逢年过节送给老师的年礼丰盛才勉强读完小学,初中是打死不愿意上,又恰逢我的小舅夭折,所以姥姥姥爷干脆全都不做事,只一心一意的在家伺候大舅,家中所有的重任全部压在我母亲身上。当时我的母亲还在上小学,洗衣做饭这些家族事就算了,还需要学着成年人割稻种田,而尚没有劳动能力的小姨被你们卖给了临村一户人家。我母亲从小学开始就已经学会捡垃圾攒学费,当时村里人还常打趣我妈为捡破烂学者,这是不少上了年纪的人都还记得,随便去我们村问问就知道。其二;我母亲一毕业就结婚并不是我母亲自由恋爱,而是您与姥爷的决定。婚前我妈甚至都没见过我爸。说来怕你们笑话,我爸是一个只吃喝酒赌博的无业游民,且我爸因是家里最小的男丁,从小在村里的名声就十分不好,但凡知道点底细的人是万万不会把女儿嫁给这户人家吧。可我的姥姥姥爷明知道我爸不靠谱,但为了贪图我奶奶开出的天价聘礼,不顾女儿死活,硬是把我妈骗上了花轿。姥姥姥爷打算的好,嫁了我妈可以得到上万元,可以给大舅在镇上开个杂货铺,再建座新房也是绰绰有余。诚如他们所打算的,如愿在镇上开了间门面最大的杂货铺,可惜开业还没一个月就被我大舅偷偷转手卖给别人,至于建新房也因大舅将新买的宅基地偷偷转卖给他人,姥姥姥爷不知情还买了材料请了师傅来建房,建到一半被新的买主发现赶走,所以只得把买来的材料半买半送给新买主,还赔了好几天的误工费,当时就被村里人笑得半死,玉溪镇临近的几个村可能都听过这个笑话。”
  “没错,我就听说过这个故事,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人群中有一位大叔兴奋的回应道。
  林清风朝出声的大叔礼貌性的点头后接着说道:“拜姥姥姥爷所赐,我母亲得嫁给一个无业游民,至今从没赚过一分钱,还爱喝酒赌博,喝醉了就砸家具打老婆孩子,我的手上至今还有一个疤是我爸喝醉以后在我手上用香烟烫的疤痕。”林清风将手臂朝众人展示,准确的找到伤疤所在。待众人看仔细后接着说:“我爸爱赌博也是这一片出了名的,但我爸身上没钱,他的债主全部在我妈发薪日当天在她工作的单位门口堵着,刚发的工资还没到家就已经被抢的一干二净,有些债主要不到账,就跑我家去,值钱的抱走,不值钱的打碎,说来可笑,我家吃饭的碗盘全是木头的,这样耐摔,等债主发泄完以后还能捡回来继续送,我家用上瓷碗还是我父母离婚以后的事呢!我妈心气高,靠自己捡破烂上的大学又怎么能忍受天天被人追债的日子?最终在三年前向我的父亲提出了离婚。只是我爸开口要20万离婚费,我妈没法只得向家中父母求助,姥姥姥爷原是不肯借的,只是后来我妈承诺一年后还清,姥姥以比高利贷还高的利息借给了我母亲2万块钱,并且立了字据,到年底必须还款3万元,否则第二年利息翻倍。我妈没法子签了字据拿了钱又向我小姨开口借了13万,加上其他同事七七八八借的,凑了20万给我父亲顺利离了婚。结果我母亲刚脱离苦海没几天,第二个月不到,你们就以看病为由,限我母亲一个月之内还款3万也是你们做的吧”林清风凌厉的看下方姥,方姥失言想否认,但林清风压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拮据我妈还锁在抽屉里,你们要是不信我一会回家取去,姥姥你可知道就因为你这3万块钱,逼得你女儿去卖了好几次血,要不是输血站的人嫌我年龄太小,不然我也得上阵卖血才行。靠着卖血借钱预知工资兼职等多种手段才凑齐了那些钱还你们,可我妈的身体也被这3万块钱逼垮了,你怎么忍心放任您人高马大的大儿子对体弱多病的女儿下狠手呢?”林母在病床上哭得不能自已,林清风安慰的摸摸母亲的头发继续向众人说道:“至于我确实从小寄养在姥姥家,也确实与姥姥并不清净。但我却也不是一开始就与姥姥生分的,我妈一周给姥姥300的生活费,当时我妈一个月的薪水啧就只有800块钱,还得预防被债主抢掉,是一拿到手就偷偷藏在了脚底带来给姥姥的,老妈这么千辛万苦藏的钱却大部分没有花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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