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话 比翼的天空(2):与白面的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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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马明天又要出差…大概下周才回来…我了个去…果断去把3g上网卡充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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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深陷敌营的少女――艾斯蒂尔.布莱特因为卢克卡尔德.费仑兹.格雷尔的胜利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而受到间接的鼓励,彻底打消了内心深处那一丝恐惧的同时――
  “呼…哎呀哎呀…这可真是…出乎我想象中的没用啊…我的盟友…”
  不管如何,似乎总算平静下了内心的动荡,蓝色短发梳成背头,戴着金边圆框眼镜的男子,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嘛…虽然是预想外的结局,不过也不失为一出精彩的戏码,不是么?至少不仅我也在中途被它完全吸引,一时之间非常失礼的冷落了宾客…其他的执行者们,好像也很满意呢。”
  稍微扫了一眼还沉浸于各自世界中,那群性格鲜明到特立独行的“同伴”,略低下头,让那橙色的,令人产生不详之感的橙色双瞳藏在镜片的反光中,被铃称呼为“教授”,艾斯蒂尔所知的“亚鲁瓦”,突然向前跨了一步。
  这简简单单的一步,宛若一种信号――或先或后感觉到的执行者们,于是纷纷认真起来,将目光投向了他脚步前方的少女。
  “好了…为了弥补在看戏途中忽略了我们的客人的招待不周之处…”
  缓缓走到了大圣堂中巨大风琴前的地毯中央,在距离艾斯蒂尔还有数个身位的位置,“教授”优雅的略施简礼,道:
  “就让我来先做个…‘真实的自我介绍’吧…”
  “‘真实的’吗…”
  并不在意艾斯蒂尔语气中那淡淡的讽刺,男子开口了:
  “那么…我真实的名字是‘盖鲁格.怀斯曼’…现任管理结社《噬身之蛇》的《蛇之使徒》一职――虽然我也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敏锐捕捉到了教授口中的重要信息,艾斯蒂尔也暂时放下了被欺骗而产生的怨愤,直视着他的双目,少女接口问道:
  “《蛇之使徒》……这就是《结社》里的最高任职者了是吗?”
  “哈哈…就是这样没错,恩――正如刚才你到这里之前我对你说的…现在,我可以回答你提出的问题…那么,你想问些什么?艾斯蒂尔?”
  警惕的看着教授,确认他暂时没有别的意图的艾斯蒂尔,微微放松了脸上的表情,点了点头,说:
  “……想知道的那可就太多太多了……虽然这么说很不成器我也知道……但是该从何问起,都有些迷茫了……”
  “呵呵呵…没有焦急的必要,慢慢想也是可以的。”
  而听到艾斯蒂尔这么说的教授,不知为何脸上却露出了没有负面意思的笑意――仿佛觉得艾斯蒂尔的话非常有趣一般,不冷不热地,他这么打趣道:
  “如果实在想不好,那不如我现在再抚弄一曲,来助君余兴,清净思绪?”
  “那可真的不用了――一个寒碜的考古学者,我真没想到原来‘亚鲁瓦教授’你还会有如此雅兴呢…以前你对我和…说的种种,现在看来都是假话了吧?”
  “嗬嗬~,嘛,这寒碜与否暂且不论――考古研究可是一点也没说谎哟…另外,这演奏风琴的技巧,也是我在教会里的时候习得的呢…虽自觉不堪与那帝国之人相比,不过这种别有一番风味的风雅之音,倒也算得上有另一种妙趣…你不这么认为吗?”
  关于音乐方面的话题,艾斯蒂尔不怎么懂…不过,哪怕她能够理解教授话中的意思,恐怕此刻也无心去留意吧?
  “咦…等等…在教会?”
  只因为,在教授的话中,艾斯蒂尔发现了更加重要的东西。
  “呵呵,然也――在那里,我也不过是一介学僧罢了……而且,在和盟主邂逅之后,那腐朽的信仰之心,也早就抛却了――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值得感谢的地方啊……至少那个时候学到的关于《太古遗产》的知识,现在是派上了大用场呢――就跟你所知道的,现在计划中所有涉及到太古遗产的部分一样。”
  “太古遗产…果然,挑唆理查德上校发动政变…还有这段时间来,全国各地那些由执行者们引起的骚乱…”
  越过教授的肩头,扫了一眼那群男女的身影,艾斯蒂尔转回视线,续道:
  “这些,全部都是你主使的…对吧?”
  “没有任何否定的必要,毫无疑问――这全部都是为了‘福音计划’的顺利进行啊…艾斯蒂尔…呵呵…”
  “‘福音计划’…吗”
  【“咦…这是什么?恩?凯文神父知道吗?”】
  【“啊啊…导力计算机终端…而且看起来型号很高端呢…能够大量配备这种东西,这个研究所的规格果然够高级的啊…恩?屏幕上似乎显示出了什么…这个是…”】
  【“关于《β》:〖由于在利贝尔各地所做的《试验》都大功告成,《β》的调整终于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通过能完全模仿原始机能的采样系统(emulator),已经可以将导力场的同步率达到90%以上。虽然导致体积偏大,但对于《福音计划》的实行来说则是……〗(※以下内容消除)”】
  【“上面说的什么,完全搞不明白啊…”】
  【“恩…不过…有一点却明白了――那就是结社在利贝尔打算行使的计划…它的名字就是――”】
  【…既然怀斯曼也提到了它…那么看起来,福音计划就是他们的目的,没有错了。】
  脑海里闪过自己在被抓前,与那个位于瓦雷利亚湖边的研究所内,为了寻找亚尼拉丝他们而搜索中途,进入某个房间时,在里面的导力计算机终端上,查阅到的研究所数据库资料内的相关项目…沉默片刻后,艾斯蒂尔再度开口说:
  “在那个研究所的数据库里也有这个项目…再加上从女王陛下那里听说的‘辉之环’的情报…看起来,所谓的‘福音计划’,就是你们为了将辉之环弄到手而进行的阴谋了吧?”
  “呵呵…虽然在‘弄到手’这点上或多或少有点问题――不过你要这么理解其实也无所谓就是了。”
  “那么…这个‘辉之环’究竟是什么?既然它被称为女神的至宝…它具体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哈…关于这个嘛…”
  脸上的微笑变得冰冷,教授答道:
  “这个可就要暂时保密了――否则的话,岂不是会阻挠到大家即将受领到的‘无比的惊喜’了嘛…”
  “惊喜……”
  “呵呵呵呵…政变…在全国各地进行的‘实验’…‘福音’…以及‘龙’…呵呵呵呵…我们的计划已经进入到第三阶段了,再过不久,它的真正样貌也将完全展示在世人的面前,为了迎来那激动人心的一刻…现在还是请翘首以待吧。”
  “……”
  不再关注艾斯蒂尔是否还有疑问,教授自顾自的又道:
  “而且…在‘辉之环’现身那一刻…相信我,‘人类的底蕴’究竟如何,我们也能亲眼去确实了呢…”
  【“……辉之环吗……无分地界,它遍及于任何地方…它那无穷的力量和睿智的头脑,带来的却只有堕落和绝望――所以在这之前,你们人类必须找到‘答案’才行…”】
  【“我只能说到这里――除此之外的事情,在古代盟约的制约之下,我不能多说――当然,也不能帮你们,或者制止他们。”】
  【“再见了,人类的孩子们――当你们找到‘答案’的时候,我会再次现身,为了那一刻能够早日到来,我会祈祷的…”】
  【人类的底蕴…原来如此…】
  数日前曾经遭遇的,那个无比庞大的身影又一次浮现于心…“古代龙”雷古那特,被结社所控制,在帕斯市制造了恐慌的强大神兽…在被阿加特使用的,搭载了导力高周波震动装置的高周波震动重剑破坏脑部的控制装置“福音”,摆脱控制后所说的话…依然刻在心间。
  “人类的底蕴…雷古那特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哦哦…这可真是…没想到那只神兽连这个都告诉你们了呢――哎呀哎呀,果然虎父无犬女呢…”
  “这些无意义的吹捧就到底为止吧――谁都能听出来你没有半句真心话…而且什么啊,说要回答我的问题――其实关键的东西你全部避开了不是么?”
  “哈哈…这可真是失礼了,不过我本来倒也没这么打算呢…也罢――至少你最想知道的事情,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哟?”
  宛若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只穿入艾斯蒂尔的双眸――那几乎等于明言的话,也让少女不禁吃了一惊。
  “……!!!”
  “哈哈…怎么突然犹豫了?虽然你想问什么可是都写在了脸上了呢…”
  但是,惊讶说到底也只是一瞬间而已――握了握拳,坚定决心的艾斯蒂尔,抬起头,正面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那么…约修亚…他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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