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爷他嗜妻如命 第4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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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看好戏也好,还是讨要一个公道也好……
  直到两个工作人员迎着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从门口进来。
  “允谦大师来了!”
  叶安雅见到允谦的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亮了,眼前一片光明。
  叶南倾的至暗时刻要来了!
  允谦不疾不徐地走至朱会长面前,“朱会长,您好!”
  朱会长态度也十足恭敬地跟他握手,“麻烦你了,我也是没办法,只能找你来看看。”
  允谦笑了笑,“《揽月图》这幅画我喜欢得紧,今天还是托了朱会长您的福,才能再有机会一览它的风采。”
  “……”
  两人客套一番后,允谦目光直接落在那幅《揽月图》上。
  看了片刻,他又拿出工具,戴上手套,仔细检查起来。
  叶安雅傲娇得像一只公鸡,“切”了一声,“有什么好看的?除了是假的还是假的。”
  朱会长实在是被这个女人弄得很烦,他瞪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拿一幅假画来欺骗大家?”
  “谁知道呢?”叶安雅冷嗤,“别以为你背地里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做什么了?”朱会长冷冷开口,“画要是假的,我就不会请人来看。”
  叶安雅坚信朱会长只是想吓退她,又对自己亲耳听到的话自信得很,所以毫不客气地看向朱会长,“你简直不知悔改!”
  朱会长被气笑了。
  也是,人都请来了,真相马上就能公之于众。
  他为什么要跟一个疯婆娘争辩呢?
  没一会儿,允谦那边收起工具,脸上闪过几分异样,“鉴定完毕。”
  叶安雅见允谦表情怪异,觉得事情就是自己想的那样,立马大声道:“我就说是假的吧!”
  众人沸腾。
  “不会吧?难道真的是假的?”
  允谦蹙眉,给出结果:“这幅画是真的,的确就是夜染亲笔所画。”
  但是有一点还是很奇怪……
  可这幅画,他可以百分百肯定,就是夜染的手法。
  所以他很快就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夜染的风格是仿不来的,他自认为对她的画研究透彻,不可能存在鉴定失误的情况。
  叶安雅听到结果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置信!
  她猛地看向允谦,“你是不是收了朱会长的什么好处?这幅画怎么可能是真的?这根本不可能是夜染画的!”
  第522章我是真的喜欢夜染
  朱会长脸色差到了极点,努力压抑着怒气,“你闹够了没有?是你说要请鉴定的师傅,现在我把人给你请来了,你又说人家收了我的好处!”
  允谦也气得不轻,“我以整个鉴定团队的声誉担保,这幅画的确就是出自夜染之手!”
  国画于他而言,是神圣的。
  何况夜染是他唯一欣赏的国画大师,这些年他潜心研究夜染的画,不过就是捍卫心中的一方净土。
  鉴定结果出来以后,满座哗然一片。
  他们看叶安雅的眼神也变得怀疑和愤怒。
  “你还要点脸吗?这幅画不是夜染画的是谁画的,难道是你画的?”
  “允谦大师不是都说了这幅画是夜染所著吗?你还想怎么样啊?”
  “难道真假都由于你说了算不成,你是不是精神状态不太好啊?”
  “……”
  “怎么可能?我明明听到他们说……”叶安雅陷入自我怀疑。
  她不仅听到了。
  她还看到朱会长从画室里面将这幅画拿出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刻她大脑一片混乱,千丝万缕怎么都理不清。
  再看向叶南倾,只见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看好戏似的,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她还是那样高高在上,淡定自若。
  不似她的手足无措、慌乱迷茫。
  被叶南倾那样盯着,叶安雅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她看见保安再一次朝她走过来,猛地瞪大了眼睛,指朝着叶南倾歇斯底里地喊:“上面这幅画明明就是你画的对不对?就是你画的,我都听到了!”
  空气冷凝。
  “你说这幅画是我画的?”叶南倾大大方方从座位上站起来,勾唇浅笑。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夜染那般出神入化的画工,仿出来的《揽月图》能做到这么栩栩如生。”
  “我呢,只是刚拜入范言师下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新人,一幅拿得出手的作品都没有。夜染呢,又是我顶礼膜拜的对象,我哪敢跟她相提并论啊?”
  叶安雅呆呆地看着叶南倾,居然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是啊,如果这幅画真是叶南倾画的,那一定也是显而易见粗糙烂制的仿品,允谦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但是叶安雅来不及想这么多了。
  现场的保安架着她将她毫不客气地带出去。
  挣扎着回头看的时候,高高在上坐在那里的贵族们都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目光里尽是厌恶和嘲笑……
  啊啊啊!
  叶安雅心头像是被浇了一盆油,火冒三丈!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胜券在握的是她,但是最后丢脸的也是她。
  看足了好戏,叶南倾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顾肆寒也站起来,搂住她的腰,“名不见经传的小新人,我们走吧。”
  叶南倾听出了他的阴阳怪气,“你干嘛啊?”
  顾肆寒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冒出一句:“你啊,哪敢跟夜染相提并论啊?”
  叶南倾咬牙切齿,“你够了,你是不是在记恨我没有早点告诉你?”
  顾肆寒捏住她的下巴,“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叶南倾拍开他的手,低声嘟囔了一句:“谁让你说不喜欢我的画。”
  “我后来不是又跟你说了,我挺喜欢你的画的。”
  “后来说的不算!”叶南倾秉持着一贯的强词夺理。
  “那怎么样才算?”
  叶南倾不说话了。
  顾肆寒靠近叶南倾的耳朵,声音放低放沉,挠得人心痒痒。
  他说:“我是真的喜欢夜染。”
  叶南倾老脸一红。
  她都告诉他她是夜染了,他再来说这种话,是要干什么啊?真是的。
  顾肆寒还不罢休,非要问:“现在算了吗?”
  叶南倾:“……”
  她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顾肆寒低笑玩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刚才在拍卖场的时候某些人可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的?”
  “你不是说我有你吗?你说你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画画,你还说别人有的我有,别人没有的我也会有……”
  他说话声音超大。
  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似的。
  “你别说话了。”叶南倾折回去拉住他,伸手堵住他的嘴巴,“你是顾氏的总裁啊,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少人在看着你。”
  “那又怎么样?”顾肆寒薄唇微翘,捏住她的手从嘴边拿开的时候用唇在她手背上轻轻碰了一下,“我的夫人很爱我这件事,不值得炫耀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从未见过的清潭,它明亮又清澈。
  叶南倾也笑了,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低调。”
  从拍卖的会场出来,顾肆寒又带她去外面逛了逛,买了些东西,才回了怡园。
  晚上躺在床上,叶南倾想起明天还要去温氏开会讨论大宋风华这个项目的进度。
  她连忙翻出温时月的微信。
  【温姐姐,会议时间定在几点?】
  温时月回复得很快:【这些天我都在住院,所以会议取消。】
  叶南倾心里一紧。
  【住院?为什么住院?】
  【是病了?还是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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