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沈念骐的确是个变态。(h) las 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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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念骐的确是个变态。
  乔兮在当天晚上用亲身经历验证了这一结论,她在床上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混沌中觉得要是能回到下午,她一定会为自己的天真感到痛心疾首,狠狠赞同小杨的结论。
  沉念骐在床上总能玩出花来。
  拍完收工已是凌晨2点,沉念骐住的酒店离片场要远一点,犹豫再叁乔兮还是回了剧组给定的酒店,岂料刚回去不到10分钟,郑楚就敲响了门,乔兮就这样顶着一头戏妆匆忙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剧本拿了几本书就被郑楚打包送去了沉念骐的总统套房。
  跟侍寝的嫔妃一样,帝王一时兴起也罢,早有预谋也罢,不拘时间,坐上凤鸾春恩车,就没有回头路。
  路上郑楚于后视镜隐秘地看了乔兮好几眼,司机被打发去睡觉了,作为老板助理他也不是第一次接娇客,他就像皇帝身边的大总管,最擅揣度老板的脾性喜好,出于职业的敏感性,他觉得乔兮跟之前那些围绕着老板来来往往的人都不一样,至于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可能是乔兮的这股劲儿,可能是沉念骐对乔兮的这股劲儿,给沉念骐当助理5年,因为小情儿改行程,这是第一次,他直觉应该不会是最后一次。
  有的特例一旦开了,就会一直开下去。
  乔兮到了,婉拒郑楚的帮忙自己拿着东西去了顶楼,刷卡推开门并没有在会客厅看到沉念骐,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去卧室看看却被影音室泄出来的一点声响引了过去,一推开门,那模糊的声响终于清晰,满墙宽的液晶屏里粉鬓香腮的崔莺莺正唱着词:“问如来你叫我怎度芳春?已经是锁重门百无聊赖…………”嘈嘈切切,妩媚端庄,每一个唱念完毕,都有一丝若有似无地眼神勾连扫过来,情意深深,爱意切切。夲伩首髮站:po18.asia
  沉念骐午夜2点一身银色西装革履,倚靠着纯黑色的真皮沙发,翘着二郎腿,一手掐烟,一手捏着一杯烈酒,转过头来隔着一笼烟雾与她对望,眼清目明,酒气掩着欲望,屏幕里的崔莺莺卸了珠钗,含羞带怯的在眼前。
  沉念骐仰头干掉一杯威士忌,他起身走向乔兮勾了她的下巴搂着腰问她:“怎么没卸妆?”
  乔兮还看着屏幕里的自己,当然不会说沉念骐压根没给她卸妆的时间,她在酒店想着他,他在酒店看着她,她被这奇妙的心电感应电得醺醺然。
  沉念骐好像醉了,不等她说话就一把横抱着乔兮去了卧室。
  背后的张生唱词已出:“庸脂俗粉多如海,好一朵幽兰空谷开……”
  沉念骐并不是戏剧迷,却偏偏随手一点在项目群看到了制片发的这一段样片,群里消息弹了很多,他却打开视频就舍不得关上,不知缘故就想起了那天树下的乔兮,那天他还没看清,这小小手机屏幕比那天的车窗好似也大不了多少,他觉得看不够非要用最大屏好像才看得清,第一天来时积在心里的那点不得劲这会儿好像才彻底被勾了出来,于是连夜让人送来的收藏级别手工刺绣旦角女帔,明知女主角2点才下戏,掐着点半夜把人拉来,连卸妆的时间都不给,一夜孤枕都忍不了。
  沉念骐要她看着他唱一出西厢记,床上有晚上特意让人送来的全新女帔。他把人放在床上,亲手脱了她的长裙,未着寸缕,细心给她穿上。
  此时床上真戏子,床边真纨绔。
  乔兮本来迷迷糊糊的,她搞不清楚沉念骐想做什么,但刚刚热恋中的小女生总是没什么底线,喜欢用纵容表达爱意,直到沉念骐脱了她的衣服,给她穿上了绸质女帔,冰凉凉的材质贴在火热的皮肤上,比拍戏穿的戏服好很多的材质,不知道沉念骐何时备下又是从哪儿找来,一穿上好像就不自觉入了戏,眼前这个就是她戏里唱着戏也忍不住多看一眼的小少爷。
  一个端坐着,一个贴着床边挨着,手上抚平最后一丝褶皱才开口道:“他们说你唱得很好,我不懂昆曲。“他的手指抵着她的脚,说着手又慢慢往上移,”但想你当面唱给我听听。”
  乔兮带着厚厚油彩的脸煞红一片,沉念骐垂眸盯着她痕迹未消的脚踝,手指不轻不重的刮蹭。
  她觉得痒,今天是剧中昆曲最后一页戏,拍完就不会再化这浓得不见本人面目的油彩妆,贴这头盔似的发片,唱这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西厢记》,她记得刚刚那个片段前两天刚拍完,那是第一次现场尝试原声开口唱,一条过时满场寂静,而后导演率先鼓掌,随之满场喝彩,制片说要单独剪出来做先导片。
  沉念骐想听,她很累也很羞耻,可能是意头好,乔兮并没有拒绝,她仰头看着沉念骐,沉念骐也看着她,思忖了半晌,没唱影片里的那段,开口唱了另外一个她最喜欢的第二本第一折中的一个唱段,
  “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开口声音便十足清亮婉转,论专业不足5分,论心境则好听得要命,2个月的昆曲没有白学。
  沉念骐的手隐在了一片绸衣之下,缓缓的在他腿上揉捏着往上,乔兮很难再坐得端正,“池塘梦晓,阑槛辞春;”声音婉转哀切,气息稳得半点不受影响,她看沉念骐双目逐渐变得赤红,继续唱到“蝶粉轻沾飞絮雪,燕泥香惹落花尘”,这个眼神有点吓到她,她忍不住敛目偏头,却看到眼前不过咫尺的某个地方鼓鼓囊囊的对准了她,她愣住了,被吓得忘了继续唱,沉念骐却不准,一只手抓着她撑在床上的手按了上去,另一只早已探到她的阴蒂轻轻浅浅的打着圈,手上龌龊,嘴里正经:“继续唱。”他抓着她的手解了皮带,拉下拉链,扯下内裤,炙热的阴茎弹到手背的时候,烫的乔兮一抖,“系春心情……短柳……丝长,隔……花阴……人远……天涯……近”。
  半硬的阴茎尺寸惊人,颤颤巍巍的唱完了最后一句“香……消……了六……朝金粉……清……减了叁……楚……精神。”还未再多唱一句,沉念骐听满意了,不需多大力就推倒了她,宽阔的上半身压了下来,嘴唇热烈的含住了她的唇,乔兮下意识想要推开他提醒油彩会沾上,她紧绷的脑子想起中午沉念骐贴在耳边求的那个奖励:”想每天换着法儿的操你。”于是手刚抬起又转瞬放弃,换为抱紧,他沉念骐不是张生倒像霸王,说到做到,强势得要命,也让她喜欢得要命。
  他捏着那两截细细的脚踝分开了她的腿,女帔之下空无一物,全勃的阴茎尺寸骇人长驱直入,一个深入直接含到了底,龟头不偏不倚正好擦过g点,第一下就让乔兮闷哼出声,可能真的是喜欢,她身体的每一个褶皱都透露着对他的喜欢,所以他每一下的撞击,都让她舒服到难以抑制呻吟,或者说克制不住叫床。
  两人看起来穿戴齐整,实则衣冠齐整的做着禽兽事。
  开始还把持着端着两分斯文,到后面就发了疯的难以忍受没有一寸肌肤不相贴,他用力的含着乔兮的唇,舌头色情的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追着她的舌头搅弄吸吮,再深深得往她喉咙抵,抵得她眼睛比油彩还红。
  沉念骐解开衣服经验老道,价值6位数女帔就这么成了性爱的展台,展台上一双大手托着一团痕迹斑斑的臀肉极尽揉捏,那张英俊的帅脸带着斑驳的油彩含着高挺的乳尖,吸咬着乳尖上那两粒红彤彤的樱桃,身下一次重似一次往另一个人身上撞,乔兮感觉自己穴口就像被沉念骐打开了水闸,液体一波一波的往外涌,两人密不可分的的地方早已成了沼泽,抽插噗叽的水声,囊袋啪啪的击打声,欲壑难填的呻吟,欲求不满的喘息……他们既在做爱,也在挣扎,结果越挣扎越下陷,越下陷越沉沦,糯米糍似的一具肉体被另外一具肌肉虬结的身体压成各种姿势变着法儿的操弄。
  好在沉念骐最后关头理智苏醒,没有射在里头,一大股精液一抽一抽的喷在了女帔上,至此这件女帔是彻底毁了,油彩、体液、精液、汗液、泪液……精彩纷呈,真是一出好戏。
  四目相对,不过片刻,就又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夜好似有魔力,好似跟以往一样又好似不一样,后面的几天关于沉念骐,有了好多以往不曾奢望过的回忆。
  沉念骐开始对她有了很多好奇,譬如他们第二天醒来沉念骐会对她拿来的几本书好奇。
  “你看《双城记》我能理解,你看《中国通史》干嘛?”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乔兮却答得很郑重:“我不是科班生,我很难通过几句简单的台词去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会?我在剧里是大女主,从一个商女不知亡国恨的戏子,前20年过着天天游走在军阀权贵中只争朝夕的生活,唱一出戏,便在台上一眼爱上台下的军阀小公子,军阀公子一边说爱女主,一边让女主用身体去换取情报,女主不肯,他问女主:“清白之于救国孰轻孰重?”,若不看史,作为饰演者我很难理解,即便剧里7岁乞儿尚敢提枪冲锋陷阵,用命抗敌,可作为女子,在我心里那个社会性命总是没清白重要的。可是读了史书,看到“天下将兴,其积必有源;天下将亡,其发必有门“却又模模糊糊的懂了,在那个社会就是需要豁出去清白的戏子,不要命的乞儿,散光家财的军阀小公子……我才能理解剧本里那句为什么每次女主受尽屈辱从敌人府衙出来,从一开始的哭到后面的笑,国之将亡,何其有幸我的爱人是我肩并肩的战友。民国背景,四个字,《双城记》里说”这是睿智的时代,这也是愚昧的时代,这是笃信的时代,这也是怀疑的时代,这是希望的春天,也是绝望的冬天”。多矛盾呀?可就这么浅显的随意翻了翻,又觉得不矛盾了。”
  她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沉念骐却看了她很久,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问她:“这样累不累?”
  乔兮当然说不累,不曾想沉念骐真的很变态,他居然大言不惭一定没有他俩晚上累。
  再譬如沉念骐居然会在乔兮没有夜戏时,听她抱怨吃腻了酒店的饭菜,就换上乔兮看得眼发直的t恤工装裤,像对普通情侣,陪着她一起去从未去过的夜市溜达,她当时庆幸,还好因为糊,没化妆,没人认识她,可是那天结尾不是很快乐,他们在一家甜品店吃东西,沉念骐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乔兮一个人在店里的20分钟里被要了四五次电话,后来沉念骐直接就冷着脸拖着她回酒店了,然后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天亮才睡着……
  还譬如呆到第7天,他终于要走了,沉念骐刚到酒店大堂,乔兮就忍不住给他打电话,7天的恃宠而骄让她变得胆大,她终于有了他的电话他的微信,她一开口就撒娇:“沉念骐,我想你了。”沉念骐说啥来着?沉念骐说:“”杀青我来接你。“
  沉念骐多变态,一跟他谈恋爱就让乔兮变得一点不像自己。
  但是福祸相依,有时候太幸福会受到诅咒,幸福来得多快,难过也会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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